筛选和省略。你从离开无底之境的那一刻起，就知道王不可能批准你的做法。”

神意之战是骗局，意识界暗躲着更深进的机密，这和消灭人类与天海界并不冲突。哪怕纸条上的情报为真，那么只要分歧成传承碎片，“升格”就不会开端，它们完整有大批的时间往破解这个机密。无论如何，有关神意的一切都应当握在自己手中，留着竞争对手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的确，消灭人类有可能使得梦魇彻底消散在意识界，但相比全部族群，一名大君可以说微不足道，即使对方是瓦基里丝也一样。王不会让情绪影响自己的断定，它行事的唯一准则只有冰冷的逻辑。

一旦停下战斗的脚步，人类的发展速度很可能会让族群的上风消散殆尽，这也是厄斯鲁克再三强调的事情，王尽不会冒这个险海克佐德必定对此点心知肚明。

“假如是平时，我必定会把你削到不能逃跑，再将你交给王审判。”沉默轻叹了口吻，“不过看在这一切都是你由于想救出瓦基里丝的份上，我可以当做不知道。”

“既然你明确，那不更应当举动起来吗！还是说”海克佐德斜眼看向蜉蝣池另一端梦魇的躯体，“你对瓦基里丝的敬佩都是装出来的，比起它本人，你更盼看看到一副空空如也的……”

砰！

沉默一拳砸在蜉蝣池上，令石制基座涌现了几缕裂纹，也让天穹之主及时闭上了嘴。

“首先，你的一切推断都建立在一张不知来自何方的纸条上，那固然是瓦基里丝的手笔，但也仅仅如此。”

“可它预兆了无底之境的存在。”

“它还说神造之神并不安全，可人类根本无法拦阻我们的步伐。”沉默冷声道，“为了这么一张纸条，就让我公然违背王的意志？事实上，我愿意当作从未听过就已经冒了相应的风险，换作是你的话，恐怕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吧。”

“那并不是我的意思，我们大可以放缓攻势、暗中调查，只要瞒住假面就行……”

“这也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你回来得太晚了。”沉默直接打断了它的话，“王已经传来了新的命令，西线战事由假面负责，履行第二号方案。你不再是西线军的负责人，或者说，不会有什么西线军了。”

“怎么会……”海克佐德哗地一下从蜉蝣池站起，接着一脸苦楚地捂住了胸口。

“你应当感受到了吧？意识界泛起的涟漪。”沉默面无表情道，“事实上比那还严重得多，不止是憎恶之心战逝世，黑石域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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