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格？’

“之后还有一句，”罗兰点点头，头一次听到升格这词时，他差点没把我才是塔达林说出来，因此印象格外深进，“那些兵器也是根据碎片里的内容造出来的？大概是这个意思。”

提莉若有所思道，“现在看来，卡布拉达比之所以会这么认为，是由于它们有过类似的经验，从碎片中得到了载体的制作方法？也就是说，无论蜘蛛魔还是巨型骨架，实在都是两个魔鬼的联合，其中一个为载体，一个为把持者？”

可能性很大，毕竟两者有太多的类似之处，比如载体的生命力超常，休眠状态下能存活极长的时间；即使遭到重创，也没那么轻易逝世往等等。

“把魔鬼口中的传承碎片回到地底文明身上倒也不是不行，但后者操控载体不是通过灵魂仪器来实现的么？魔鬼的方法似乎和这个差得有点远”

“或许它们并没有得到完整的魔力核心制作方法，才无法像地底文明那样转换躯壳，”爱葛莎道，“又或许这是更合适它们族群的运用方法就像联合会在缺乏充裕载体的情况下，创造了神罚军转化法一样。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神罚武士便是一种载体。”

“等等，这不对吧？”夜莺一脸困惑道，“我固然不太明确你们的推论，但有一点可以断定，那就是人类根本没有得到过什么传承啊。第一军所应用的兵器全部来自陛下的点子，神罚军转化则是联合会的研究成果，成果我们不还是控制了魔力核心的应用方法，接手了地底文明的遗物吗？”

“事实上这正是问题的要害，”爱葛莎认真道，“我猜测获取传承的方法并不只有神明遗物一种道路，这也是我把它称作技巧，而非能力的重要原因。”

罗兰忽然感到浑身一凛，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到涌上心头，“你是指学习？”

“是，”冰女巫吐出口吻，“通过传授和学习，即使没有像卡布拉达比说的那样吞噬神明遗物或者说传承碎片，也能得到文明积累的一切，我认为这才是传承的本质。”

大殿里涌现了一片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赛琳的话才重新响起在众人脑海，考虑到魔鬼在四百年内就涌现了这么多新的战斗兵器，说不定神明遗物的作用便是将漫长的学习过程大幅缩短，甚至是瞬间完成而文明由此获得的进化，则是它们口中的‘升格’。

罗兰终于知道此刻围绕心头的感到是什么了也许卡布拉达比说得没错，人类确实获得了传承，但不是依附某个文明的遗物，而是最古老的口耳相传。他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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