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简谣离开这块毕生为其征战热血的土地。

在飞快疾驰的马车上，越启玉替女儿盖好毛毯，揭开轿子窗帘的一角，冷风扑面而来，吹干了誓为大曜流尽鲜血的将军眼角两颗弥足珍贵的眼泪，他眨眨眼，眼前由朦胧再转回清晰，即便是在茫茫黑夜，也仿佛如白昼一般明澈。

“父亲，对不起。”假装睡着的越简谣再忍不住，紧闭着眼睛，泪珠却持续不断从眼角成串流下，“若是不是因为我，您依旧可以在别的地方施展您的报复与才能，是女儿钻了牛角尖，执拗认为真的感情终能换来感情。”

“若想换到什么，就不是真的感情了。”越启玉放下马车窗帘，替她紧了紧毯，拍拍她的手，如此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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