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说了他们也懒得再管。

李丽华不理解儿子的做法质问他：“俊俊你为什么要包庇那个贱人？”难道儿子心里还有她？这不可能啊，儿子比自己还想剁了她。

牛程俊回忆起任妮妮的点点滴滴头疼欲裂。

“妈，任妮妮是神女！她会画会飞的鸟，能在天空上飞，我不敢跟她作对，离她远远的我或许还能捡条命，妈，爸，答应我别再去招惹任妮妮，她捏死我们犹如捏死蚂蚁！”

牛得利蹲在租的车库里吸烟，当年意气风发的牛董白了一张头，他愤恨的瞪着夺走他养老本的李丽华。

“哼，不仅得了艾滋病沾染了毒瘾，现在脑袋都出问题，我叫你救他，我看你下半辈子怎么活！”

李丽华忧心忡忡的看着缩在角落里发抖的儿子。

儿子真的疯了吗？

“牛得利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牲，你心里只有你自己吗！儿子已经病成这样你不想着赚钱还埋怨我，我怎么瞎了眼跟你在一起！”

“我他妈堂堂牛氏集团的老总你让我去当保安？你怎么不去卖，瞧你还有那么几分姿色还能陪一陪没钱的老男人！”

“牛得利我跟你拼了！”

牛程俊早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吵闹。

牛得利和李丽华为了生活不得已出去找工作，可做过高层领导人的他们哪里能受得了别人的颐指气使，一气之下纷纷辞职。

他们可以不工作在家养着，可牛程俊不行他毒瘾越来越大没有钱吸毒要了他的命，在两口子又一次打的筋疲力尽中睡去后，牛程俊偷了家里仅有的五万块钱离家出走。

挥霍光了钱财又跑回来，这次回来牛得利完全变了态度，没事就喝的醉醺醺，喝多了就对牛程俊和李丽华拳打脚踢，没钱喝酒逼着李丽华在家坐台。

牛得利负责拉人，不管多肮脏不管有没有病只要给钱就行。

牛程俊听着隔壁房间母亲的痛苦呻吟声边流泪边说着：“妈，你那么爱我就牺牲下身体供我吸毒。”

李丽华被嫖客折磨的不成人样，四十来岁像老妪一般苍老，儿子和丈夫就像吸血鬼榨干了她，尤其是儿子不仅逼她陪老男人睡觉，没客人时还打骂她，她的眼睛里怨毒越来越深，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李丽华迷晕了两个人，开了煤气。

迷药当然是李纯安排豹子的人卖给她的。

呼风唤雨的牛家人死在家中的新闻激起了一小片水花就消失不见，李纯体内的情绪卸了一大半，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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