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完善么？”墨杜萨轻声道。

许纸侃侃而谈，“邪神的强大，在于何处？在邪神的每一组织都是生物，而生物又有细胞....你比寻常的生灵多上了一层结构环，他们突破九阶是一个世界，你突破九阶，是无数个世界聚合成你，

这是你强大的原因，只是，宇宙中的聚合生物有很多，比如外面的如来柱神，也是无数生灵聚合的强大生物。”

“它也是聚合生物？”

墨杜萨微微一怔，并没有见过柱神形态，自然不了解。

“但是，他却远不如你强大，为何？”

许纸淡淡道：“他是量变，数量堆积，参差不齐...你是真正的质变，无数个精密细致的自己，堆积而成，

他每一个自己，都像是同一个零件，随便堆砌的粗糙石头，形成的一栋石块大楼，粗制滥造，

你每一个自己，都是完全不一样零件，齿轮、纽带、锁链，本就是因此而生的一个完美聚合生物。”

雷尼曼斯加的声音，渐渐高昂，沉稳而有力，继续道：

“他是借助外力，借助众生证道，借助外力，所以修炼的速度很快，

你是依靠自己证道，你替每一个自己修炼，你一条道路，就要走十多万次...所以你修炼的速度非常缓慢。”

墨杜萨心神微微震动。

仔细整理，她的确是如此。

在离开了魔界后，重新发展了一具克苏鲁邪神身躯，她就再没有依靠过众生帮忙了，现在都是依靠自己修炼。

因为她发现，伴随着轻车熟路，自己修炼的速度也不慢，而其他人帮忙修炼有太多弊端....

旁边，铁石头小姑娘也在沉思，这些九阶概念，她的传承中也有，只是没有理解得那么深刻，千锤百炼。

而这种博学，是需要漫长时间积累的。

可见自己的父亲，见过了无数个文明，看过无数时代的交替，鼎盛，衰败，不断研究文明，才会有如此深刻的智慧。

雷尼曼斯加，坐在书房中，继续轻声说道：“邪神之所以恐怖，不仅仅是聚合生物，而对于每一个境界都理解得无比透彻，其他人的一条路只走一次，你现在一条路要走十二万九千六百次，

你的境界无比稳固，恐怖，强大，

邪神——是对于整个大宇宙规则、修炼道路，最理解深刻的究极生物。”

在墨杜萨眼中，脑海震动，仿佛彻底理解了自己的根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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