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记账的本子也是外面没有的，不由得奇怪起来。

“我找人印的。”张虹笑着捂嘴，“你要吗？”

“还有？”楚曦本来还想着这么复杂的东西，如果外面没有的话，就要她手工划线，也是挺麻烦的。

没有想到张虹竟然还特意去印了点，“成，那我就不客气了。”

“没事，我印了不少。”张虹想起堆在自己屋子小仓库的存货，就各种头大。

“印很多？”楚曦看张虹一脸又推销部分出去的表情疑惑了下，不是挺好的东西，怎么会没有人喜欢。

“之前是小环姐那边要了点，现在又是姐你要了点。”

“当初开印的时候是有数量要求的，没有办法，我只能按照最低印的量订制的。”

“然后还有好几个规格，数量肯定多。”

“就这还是找的私人印刷厂，不然压根就没有人会接我的单子。”国营印刷厂，张虹不是没有找过，结果是起订的数量很多，但是价格还更贵。

张虹知道咱是个小门小户，需要量不多，可是小生意多了，生意还会差？

张虹深深的觉得这些厂子生意不够好，除了抱怨私人小厂和他们竞争外，也应该从自己出发。

楚曦听着张虹的抱怨，笑了，“都习惯接到单子开工干活，做的东西其实都是差不多的。”

“他们开工都是直接大批量的，我们觉得量很多，可是在他们看来，真的就是一个小生意。”楚曦已经习惯这样。

“我们上次高活动需要点东西，后来还是另外找人订做，之前一直合作的那家，说我们的量太少。”楚曦无语，“反正他们就是只做大单子，说小单子做的就是亏。”

“不过他们的负担是重。”讨论了半天后，张虹就冒了句，“退休工人的养老金还有医药费。”

“不然怎么一个个的都要去国营厂子，就是福利好，等退休了还有钱拿。”

“私人厂子，没有这些负担，费用就轻。”

“结果就是私人厂子要找工人都找不到。”张虹很是无奈。

“你说让我保证说一定会给你养老送终，不要说工人不信，就是我自己都不信。”张虹也不知道自己的翻译社能够走多远。

“做的好，我肯定是希望能够做到我退休，如果生意一般，或者我们精力不够好，翻译社没有办法走到最后也是很正常。”

“这么一来，就是很多人都希望去国营厂子，为的是退休后有钱拿，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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