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调笑的脸僵了一下，拍着两边的人，“留他一命。”

路上即使有着其他人，也不敢掺和进来，封珏灵力还未达到全盛状态，身上还带着伤，很快便败下阵来。

“我让你嚣张！让你狂妄！”黄初踩着他的背，每说一句，就狠狠踩下往一次，“你不是很厉害吗？你起来啊！我看你还有什么资本跟我狂！”

地上已经被红色的液体给沾染，封珏视线含混，想要伸手捉住不远处的剑，手却被黄初碾着。

“嘶！”他闷哼着，没有让自己狼狈地叫出来。

“向我求饶，我便饶了你！”

黄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他带着黑气的眼珠给一盯，居然愣了一下，“逝世鸭子嘴硬，我看你还硬不硬！”

说着他就抬脚，想要将封珏的脑袋踹歪。

一股强劲的风吹了过来，将他卷到一边，直直地砸在墙上，他的五脏六腑都快碎了。

“本座的前徒弟，也是你们能耻辱的？”

封珏刚想咳出的血硬生生地止住了，他用手挡住脸，却又忍不住想往看她。

“师……”

“师父，你怎么下峰了？”慕霖打断了封珏想要开口喊的话，语气略惊奇，“封珏？你怎么成这样了。”

他上前往扶封珏，被封珏推开，“别碰我！”

封珏的嗓子跟被火烧过一样，他站了起来，脸上沾染着灰尘和鲜血，相比一尘不染的慕霖，他就跟污泥一样，根本就不配跟绫清玄说话。

“几天不见封珏怎么成这样了？太狼狈了吧。”

“果然慕霖才是凌长老最合适的弟子啊，听说慕霖刚进往就连升了两阶呢。”

封珏听着那些话，浑然不觉嘴唇已经破掉。

“师父。”他终于抬眸看向绫清玄。

仅仅是站着，那女人身上散发的威压就异于凡人，看来她上次闭关也突破了。

为什么他感到，自己应当说声恭喜，然后远阔别开。

“封珏，男人就应当遵守承诺，你输给了我，从此以后，就不是我师父的弟子了。”慕霖就在不远处，他的话如同穿透骨髓。

“我没跟你说话。”他眼神狠厉，竟让人不冷而栗。

但是一转向绫清玄，眼力就柔柔了很多，“师父，试剑大比第二，可以向你提出一个请求，我能不能，再次成为你的徒儿？”

只要成为了她的徒儿，他就心满足足了。

终于将这句话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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