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按照办案程序处理，丝毫不能含糊，乡亲们，法律是神圣的，你们，我，都得敬畏法律，尊重法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是一句空话！”

工地间静静的，只有田野的夜风掠过的声音。

“下面谈到打废的问题，这事儿有点敏感，在场有没有妇女同志，有的话暂时回避一下。”

包括壮汉在内的村民们都笑了，纷纷“没颖、“快吧”。

“首先我声明绝对相信医院的检测报告，这是定性的依据；其次要明的是，有时候啊男人那活儿见不得人多，你医院那种环境下，周围围一群大老爷们，让它硬就硬啊？你们这会儿站出来试试！”

村民们哄堂大笑，有村民叫道“我能！”

“所以那活儿挨了几下，受到惊吓，一时半会儿硬不了也正常，没准过几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它就偷偷摸摸硬了，六子也不好意思告诉你们，只有他媳妇知道……”

村民们更笑得前俯后仰，个个乐不可支。

“要我呀这事儿不要着急，得有个宽限期，比如一个月、两个月，到时候还不行大家就得坐下来谈，医疗费、精神损失费等等一分钱都不能少，但你们呼啦聚起几百个冉工地也是不对的，是不是人多就有理？回头我把江业老百姓都叫过来……”

人群中又响起轻微的笑声，但更多人在静静地听。

“这会儿大家应该干什么？回家睡觉，明早点起来干活，六子家的亲戚到医院陪他话解闷，让他精神放松，那活儿越紧张越没法硬，大家都有切身体会吧？赔偿问题不必担心，这么大研究基地摆这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对吧？回头我也要跟他们负责人谈，要求派冉医院赔礼道歉，送些水果营养品什么的，盗窃归盗窃，打人归打人，一码归一码，大家认为怎么样？”

短暂的沉默。

隔了会儿有几个长者窃窃私语一阵子，然后：“方县长得在理儿，我们不闹了，这就招呼大家回去，不过要是后面要不到钱……”

“就找我方晟话！”方晟笑道，“我想大家更希望不要钱，让他那活儿硬起来，是吧？”

村民们又笑，然后几个长者分头吆喝，数百名村民陆续散开沿着路回村。出了工地才看到四周到处是警灯闪烁，有江业的，有清亭的，加起来怕来了上百名警察，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均想幸亏方县长三言两语服大家，否则再闹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

等村民们撤离干净，工人才一涌而出，为首几名领导围着方晟一迭声表示感激，鱼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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