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凌文敬的话，像殴打凌子轩那样对他不可能做到，哪怕动一根手指都会有人出来守护，逼迫他割下凌江药业已经是极大的惩罚。虽难伤凌文敬皮肉，却动他根基！

推着凌老爷子，叶瞻宸和十三分别跟在后头，从客厅缓缓推了出去，留下一脸阴沉的凌文敬和袁淑仪，还有不省人事的凌子轩。

走到门外，那群人噤若寒蝉，在凌飞推着凌老爷子过来后，众人一声不吭，连头都没抬起来，直到凌飞推着老爷子走远，众人才松了口气。

今夜之事，到这里总算了了。

……

破晓重临，隐约间能听到凌家豢养的雄鸡已经开始打鸣，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凌飞推着凌老爷子，心中沉思着，他在想以何种方式向凌老爷子发问，他想要知道凌老爷子究竟为什么会帮他。不可能没理由！即便他再优秀，凌老爷子也犯不上做那些事。

“瞻宸，十三，你们两个先回去。”凌老爷子突然道。

两人一顿，躬身应道：“是。”

说罢两人消失在昏暗的破晓之下。

“老爷子有话说？”凌飞继续推着凌老爷子。

凌老爷子缓缓道：“这话我正想问你，你推的节奏，乱了。”

凌飞一顿，眼中微异，凌老爷子确实不简单，如此细微的东西都能感受得到。

“说。”

凌飞目光一扫，直言道：“为什么帮我？”

“没有理由。”凌老爷子淡淡道。

“我不信。”凌飞眯眼，他在想，是不是凌老爷子也像凌文敬那样，对他有所图谋？

凌老爷子不再说话，凌飞皱皱眉继续推。他也不可能爆锤凌老爷子一顿逼问答案吧？就这么将凌老爷子推到了他房间。

“你很像当年的我。”进房间前凌老爷子留下这么一句话。

凌飞神情淡漠，他并不相信，仅仅是这么个原因怎么可能会如此帮他。其中肯定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再，只不过凌老爷子不愿说罢了。

而后凌飞离开了，凌老爷子在房间中呆了许久，从衣襟中拉出一个物件，仔细一看，是一块半月形的玉佩，玉质剔透晶莹。

凌老爷子看着玉佩良久，重新收回怀中，淡淡道：“你们谁愿意跟随凌飞？”

静悄悄的房间中明明无人，凌老爷子却诡异发问。房间里沉寂了半晌，两个人影不知由何处走了出来。

“阿九，十三？”凌老爷子抬眼看眼前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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