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想在你的那些同僚眼里，你也是个为求自保，出卖兄弟的贱人，叛徒！你救了他，回到沙之国，一定会受到非常无情的审判。而你原本清纯的形象，也不复存在了。”

“你闭嘴！”

grace确实最害怕听到这样的话。

因为她真的已非完璧，而且也真的背叛了黎夜和沙之国。

在他们的眼中，自己不管做什么，都已经是罪无可赦了。

黎夜的神志总算恢复了。

他听着坤赛对grace的指责，立刻道：“grace，不要听他这些误导你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是叛徒，你只是打入他们内部的卧底。所以，我可以保证，你绝对不会受到任何审判和处罚的。”

说完，他一脚踢开坤赛，从地上爬起来，用力擦掉了嘴角的血迹。

“殿下……”grace看他没事，微微松了口气，表情也跟着缓和了许多。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枪响。

黎夜转头看去，就见老鬼朝着自己开了一枪。

而且彼此间的距离很短，所以根本就来不得躲开。

就在他以为自己一定中枪的时候，身子沉了一下，grace奋不顾身地抱住了他。

“grace！”

黎夜看到grace的背后渗出一大滩血迹，立刻扶着她，接下她手里的枪，朝着老鬼开了两枪。

坤赛则趁着这个机会，躲到了石柱后面。

“grace，你坚持住，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不。”

grace一把抓住了黎夜的衣襟，摇头道，“没用了，我清楚感觉到子弹打中了心脏。”

……

“殿下，我活不了了。”

她艰难地开口，“这次，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是，我的出发点，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我明白你对我的感情，只是……”

“别说。”

grace抬手点住了他的唇，说，“别告诉我你的心里话，就让我在你怀里死去，我就感觉很幸福了。”

“grace，你这又何苦吗？”

“殿下，我读书不多，也没有去过茶之国，可是我知道茶之国有一句话，叫做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grace轻抚他的脸颊，笑道，“我祝你和晨曦王妃白头到老，永结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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