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法抗拒。

破魂深吸了口气，无奈妥协。

水龙灵活力大无穷，虽然是水，但却有型有力，摆尾之际，无形的力量乱起黄沙漫天飞舞直迷惑着对手的视线。即便如此魅影却越战越兴奋，完全视为游戏。

“哥哥……”少女远远地看着那个变得比以前强大了太多的男人，目光竟有些出神，不知眼里的神色是欣慰，还是忧郁……

红衣女子，扭着蛇一样的身腰走到在地上因疼痛而抽搐的丽莎娜身旁，锋利的高跟鞋毫不留情的踩向她的小腹。

看着踩过来的高跟鞋丽莎娜惊恐地挪动着，但只动了分毫的距离鞋跟就扎进了小腹中。惨痛的吼叫声，直冲云霄。

被那声音吸引过去的同伴，因刹那的分神无不倒霉。

“娜姐！”叶青青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急忙跑过去。还剩几米的距离，因着急而乱了的气血与心脏的剧痛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深陷进沙子里的脚一个不稳摔了一跤，扑倒在地。

“放开她……四鬼！”喉咙里夹杂着血块，叶青青发出的声音沙哑难听。

但是沉迷在血腥暴力中的女人，并没有回应身后的她，而是把扎进丽莎娜腹中的脚旋转着将鞋跟完全扎进了她的腹中，粘稠的红色液体喷射而出，将她红色的高跟鞋与腿，染红。

叶青青挣扎着爬起来，半跪在地上，抬头的瞬间一个漆黑冰冷的枪口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布满血丝的眸子里闪过诧异，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破魂看着她，面色冰冷但冷眸中却有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担忧。

枪迟迟没有打向，青青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你笑什么！”南宫零最终沉不住这样的对视，在她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线时，眼里的怒火更旺。他开口，声音冷酷毒戾：“赎罪吧！”

曾经一直以为，这是一个心怀正义善良单纯的女孩，一直担心了她这么久，她却以这种方式出现。

“你被骗了……”暗夜里，她看着那双悲伤的黑眸，声音沙哑而难受，“不要相信梵蒂冈，不要……”

“难道你要我相信你么！”一声爆喝，打断了她的话。

这样愤怒而冷酷可怕的零，叶青青从未见过，陌生得让她有些害怕。既然自己是他的杀父仇敌……她苦涩的笑意扩大了，神色间还带着嘲讽：“开枪吧。”

简单而平淡的三个字，只要扣动手指，就可以报杀父之仇。南宫却怎么也扣不动那把沉重的枪，一颗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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