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格不是神经病！

呆滞，笑，两种截然不同的绪，为什么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就在同一个人脸上一一呈现出来？

这疑想的陈意脑袋都大，和之前遭的袁衣老公毒杀案件之中那张电影宣传单一样，这种疑点，就算是考清楚了，最后可能完全没有作用。

但陈意就是喜欢这样的考，说是转牛角尖也好，说是不能将疑放在心中，一定要找到合理的解释也好，总之陈意和方格的呆滞、笑杠上了。

第二天一睡醒，陈意在大舅还没有到来之前，地溜出了医院，反正自己受伤又不是太严重，与其在医院浪费时间，不如尽快去市局帮忙。

市局和市医院都在市中心，陈意坐公交车过了几个站之后，便走到了市局。

给负责油画模拟的金华打了个电话，确定他们的位置之后，陈意花了点时间才找到了这个会议厅，主要是他这一身卡通衬衫的休闲打扮，让他差点被市局警察拒之门外。

“什么况？”

推开会议厅的门，陈意首先看到的不是金华这个人，而是散落满地的纸团，还有会议桌子上面，布满了一张张铅笔画。

除了金华之外，还有另外五个人在大厅之中，其中三个趴在会议桌上，连陈意推门进来都没有抬头，显然是困顿得睡着了。

另外两个女子，正埋头在纸上涂涂画画着什么。

“哈……”

金华见陈意进来，打了个哈欠，便将他拉过会议桌前，先给陈意介绍这五个人的况。

“这五个是张教授的徒弟，这次钟局长直接将张教授团队都搬过来了。”

“这位是我同事陈意。”

给醒着的两位张教授的女徒弟介绍完陈意之后，金华随便从会议桌上拿起一张纸，陈意一看，便晓得这是张教授和五个徒弟的成果。

虽然是铅笔画没有上，可上面的风景已经和中心湖小桥上的差不多了。

唯一让陈意辨认不出来的，便是小桥上面的人。

两个人！

按照陈意的要求，金华首先让简夫人，回忆吴正业油画之中，最特别的那一张。

也就是布满了粉尘，吴正业不太重视，却在搬家的时候，依然将它带过来的那一张。

这一张油画，布局和吴正业心肝宝贝相同，就是小桥上面的人物不一样。另外二十几张，小桥上面的，是吴正业暗恋的女子。

而特别的那一张，油画材料比较多，陈意和金华曾经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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