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打断他的话，冷声道：“凌天破丹药练成后，你们不会成为所谓的神兵，只会成为没有半点痛觉知觉、没有记忆的鬼兵、只知道一味杀戮的鬼兵，被世人所唾弃、所痛恨。”

完颜空死死盯着李沐，强压着愤怒问道：“你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绝无半分虚假。”

李沐冷声道：“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外面过了多少年，看来你的记忆复苏并没有多久。

在此之前，你和他们其实并没有什么两样。”

说到这里，他指着周围已经站起来，像野兽一样吼叫的鬼兵。

“你像这些鬼兵一样，没有记忆，失去自我，只会杀戮。”

“啊！！！”

完颜空仰天长啸，“凌天破、凌天破，你竟敢欺骗本将，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李沐打击道：“有点遗憾啊，你的仇人在丹药练成之后，被一个老和尚杀了。”

完颜空身形一震，突然瘫坐在地上，喃喃道：“死了？他死了？那我活着有何用？”

话音落下，他身形暴起，一掌拍向李沐。

“寻死？”

李沐面对他的攻击，毫无惧色，手掌一动，正想要出手。

柳生明却急忙道：“姜先生，请不要杀他。”

李沐一脚将完颜空踢飞，冷声道：“柳生明，你最好阻止他，不然我还真不介意毁坏一件古董。”

柳生明点了点头，看见完颜空还要站起来动手，他冲过去一把抱住对方，大声道：“完颜……完颜大哥，你既然能够活到现在，为什么不活下去？你的义父，你的部下虽然已不复存在，可是如果他们在九泉之下知道你还活着，我相信他们都会为你高兴的……”

“金国已灭，我无力回天，活着何用？”

完颜空将柳生明扔飞出去，正想要攻击李沐寻死，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的目光死死看着柳生明胸前挂着的一个莲花形玉坠。

缓缓靠近几步，血丝爆满的眼眶竟然变得湿润，呆呆对着柳生明问道：“花梦，花梦在何处？我辜负了她啊！我答应她会回去的。”

柳生明看他紧紧盯着自己身上的玉坠，便把玉坠直接拿到手中，问道：“花梦是谁？”

完颜空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他手心的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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