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因为凌晓芙被慈航静斋带走。

他和慈航静斋之间，便是不可能调和了。

他们之间，必有争锋。

龙小山的双眸，渐渐变得锋芒毕露，他淡淡道：“是很可怕，我越来越想见识见识了。”

飞廉魔将三人微微一愣。

他们没想到，龙小山在听到这番话后，说出的却是这样一句话，不知道该说此人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目空一切。

“长生魔君，你认为你和七杀魔君比，如何？”飞廉魔将问道。

“论境界，我不如他。”龙小山说了一句。

这句话，似乎没什么问题，但飞廉魔将却能感受到这句话蕴含的傲气，论境界，不如，但似乎也只有境界，龙小山没有说其他，也就说在其他任何方面，龙小山都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七杀魔君。

这是何等之狂傲。

要知道七杀魔君可以说是千年以降，中天域最传奇的人物了，当时整个中天域，仅有的一位天君。

飞廉魔将看着龙小山。

良久，他忽然缓缓抱拳，微微躬身：“参见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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