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在说什么？！”夏禹叫了一声，让佣人将他放在门口。

夏妈见到他，脸上的凌厉才消了几分：“你怎么伤成了这样？是不是又出去打架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到处惹麻烦吗？而且你看看，现在都几点钟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

一味地指责，让夏禹脸色更加难看：“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为什么不问问，今天发生了什么？”

他的声音很冷，与以往做错事后的滑皮完全不同。

夏妈很了解他，一旦他做出这种模样，就证明，他是真的生气了。

“算了，你先进来。”

夏禹没动，眼神复杂地问道：“妈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如果知道你生下的人是江蓁蓁，还不如掐死她？”

这种话，也是配出自一个几乎没尽过任何抚养义务的母亲之口吗？

别说江蓁蓁了，就连他，听到了也会觉得心寒。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江蓁蓁一眼，却发现她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也不为自己辩解什么。

“你……会信我吗？”

夏禹突然就想起了这句话。

江蓁蓁从来不解释，难道不是因为她不想解释，而是每一次不管她怎么解释，都没有人信吗？

想到这里，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别管这么多，你都不知道她今晚做了什么！”夏妈一提到江蓁蓁，语气就凉飕飕的。

夏禹笑了，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不如你说说看，她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能让你这么生气？”

江蓁蓁分明一整晚都几乎跟他在一起，她能做什么？

“你问问她自己啊！”夏妈冷笑，“她才刚到学校几天，就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生混在一起，还一直厮混到现在，你看看都几点了！谁知道她这一晚上都做了什么！”

夏禹手微微收紧：“你凭什么说她是在跟其他男生厮混？你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张口就来？为什么总要将屎盆子往她头上扣？”

江蓁蓁意外地看了夏禹一眼。

她没想到夏禹会帮她说话。

“是不是屎盆子，她自己心里知道！”夏妈深吸了一口气，“小禹，你才是什么都不知道，她今天一整晚都是跟一个叫左子海的人在一起的。”

“左子海？”

夏禹听说过这个名字，对他家里发生的事情，也略有耳闻。

那是个……相当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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