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学的，伺候男人，只要让客人舒服就行，以前做过吗？”

爱娃摇摇头。

“是个雏儿？那就麻烦一些了，晚上我找几个片子你看看，照着学就行。”

“伊莲娜，你是固定在这里接客吗？”

“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地盘，免得互相打架。”

“为了男人争风吃醋？”

“列娜，你好傻，什么争风吃醋，是为了钱懂吗？”

爱娃点点头。

“伊莲娜，你吸毒吗？”爱娃猜想妓女一般都会这样。

“偶尔吧，有时客人会要求你陪他这样做。”

“你可以拒绝吧？”

“当然可以，但是为了博取客人欢心，有的时候只好应付一下，这样可以多拿点小费，明白？”

“看来归根结底都是一个字：钱？”

“废话，你出卖自己的身体，难道不就是为了钱，难道是为了救济那些男人？”

“伊莲娜，会不会有客人动手打你？我很担心这方面。”

“一般不会，除非和你事先达成协议？”

“为了钱？你甘愿挨打？”

“是的，为了钱，挨打算不了什么，这也算不上很变态。”

爱娃内心里“咯噔”一下。天哪，原来金钱还可以买来这些需求？男人真是不可思议，话又说回来，妓女何尝不是？

爱娃心里盘算着：我在这里做什么？倒不如直接约瓦西里去喝酒，把他灌醉，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

想到这里，爱娃对伊莲娜说：“我现在只是实习阶段，今天还有其他事要做，所以改天再联系你，伊莲娜？”

“随你便。”伊莲娜冷冷的回答。

爱娃转身离开伊莲娜，走在路上她心里想，怎么约瓦西里呢？

电话接通了，爱娃热情的说：“瓦西里，非常感谢你帮我找工作，我想请你喝酒，可以吗？你不会拒绝一个小女孩吧？”

瓦西里此时不知正在忙什么，反正很不耐烦：“列娜，你不去工作？你不是想赚钱吗？喝什么酒？我没空。”说完挂断了电话。

爱娃想来想去，看来瓦西里这条路走不通，她拨通了拉威尔电话：“拉威尔，你好！”

“爱娃？你在忙什么？”

“我想问你，马路上的监控视频很早以前的还能找到吗？我想找赛拉诺被抛尸的时候的拳击俱乐部附近的监控还有办法吗？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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