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子的话又确定了这一点：“在竹林之时，道友以阴阳家的九水风起和上善若水之术迎击我的万川秋水，显露了道友对阴阳术的掌控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但这同样也暴露了道友的另一处缺陷！”

“于是为了确认这一点，在这守一阁中，我又贸然出手了一番。”

“终于是确定了！”

北冥子将诸多缘由娓娓道来，凝视着白川，“道友神魂有损！”

“似道友这般的高手举世少有，按理来说，是不该有这样缺陷的，究竟是怎样的战斗，令得道友的神魂出现了损伤？”

北冥子很好奇这一点，白川难道是和阴阳家的东皇太一做过了一场不成？

是因为盗窃了阴阳家的诸多阴阳术，于是东皇太一气不过，亲自出手和他战了一场？最终因为碍于他在秦国的身份，不得不忍下那口气，暂时放下这些恩怨？

北冥子在心底脑补了一出大戏。

“是农家六大长老！”

白川并不介意坦白此事。

“是他们？”

道家虽然隐世不出，但架不住农家那六位长老当年所做的事情太过惊世骇俗了，纵然是北冥子，也对他们有所耳闻，当然，相较于农家六大长老，更让他看重的还是农家的那门绝学“地泽二十四”！

如果说道家天宗的和光同尘乃是“天人合一”的绝学，那么地泽二十四，就是神农氏“师法自然”创出来的奇妙武学。

道家有“道法自然”的说法，故而对于那样的绝学，自然青眼有加。

“自当年那件事后，他们六人就一直隐世不出，不曾想，有朝一日竟然选择出山，向你出手了！”北冥子感叹道，“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惹到他们的。”

白川道：“若论恩怨，我自然和他们无冤无仇，但架不住有人请他们出手，想要要我的命！”

是什么人请农家六大长老出手，白川没有说，北冥子也没有问，显然，这又关系到另外一番恩怨情仇。

“这一战很惨烈吧！”北冥子又问道。

白川颔首道：“这一战堪称我平生所经历的最凶险一战，但最终，我还是活了下来！”

他活了下来，那么死的自然是农家六位长老。

听出了白川话中之意，北冥子无喜无悲。

对于他这种境界的人来说，早已经看淡了生死，哪怕那六个人所掌握的地泽二十四乃是天下间最为强大的地泽二十四，从此之后，在很多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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