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的了。

……

郊区的别墅之内，一脸阴沉的白越亭此时也正盯着那唐小茹原来的衣服，这沾了血的衣服此时也是被张妈给洗干净了，只是这衣服上边这么明显的一个洞。

白越亭说不上自己有多心虚，但是那一枪的确是他开的，这个就是证据，这件衣服……

“先生，你为什么要让我洗这件衣服？”张妈看着白越亭此时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禁问道。

白越亭却不想看着张妈，仿佛此时，只是盯着这件衣服上面的洞，若有所思的说道：“张妈，她身上的那一枪的确是我开的。”

白越亭知道张妈怀疑了，在自己的家人面前，他也不想否认这件事，但是都被调查了之后，现在他成功的被放了出来，心里倒是一直坦然。

听到白越亭这么说，张妈也是吓了一跳，有些尴尬的笑道：“先生怎么糊涂了，跟我说起这些事来？我一个家庭主妇，哪里懂得这些东西，我没听到。”

张妈直接揣着明白装糊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白越亭会跟他说这些，这是试探吗？

这个家里，本来就是她这么一个女人，照顾唐小茹的工作自然会落在她头上，被带去问话也是正常，其实她什么都没说，又或者只是照着先生的吩咐，把该说的都说了。

听到张妈这么熟，白越亭并不觉得意外，只是又有些认真的看着她说道：“张妈，最后警察不关怎么问，你都说，你看到唐小茹之前，都不能说见过她，你明白吗？”

“先生，这……”张妈有些为难说道。

白越亭皱着眉头看着张妈，问道：“难道你说过先前见过她了？”

白越亭想着也不对，张妈先前怎么可能见过唐小茹？

张妈也并不想骗白越亭，说道：“先生，我说了。”

“你在哪见过她的？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白越亭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一个变数，这张妈之前没有见过唐小茹，一切都可以顺理成章，可她说过见过的话，的确会让人感觉到有些心机在里边。

张妈还以为坏了先生什么大事，也急着问道：“我先之前打扫先生书房的时候见过唐小姐的照片，所以我就照实说了，没坏着先生什么大事吧？”

见过唐小茹的照片，在他的书房里？

白越亭也突然想了起来，自己的确是有一张，唐小茹的照片在的，张妈见过也应该，“没事儿。”

只要张妈说了实话，剩下的事，其实也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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