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坐着，你就是我。

我却不知道自己是谁？

有些东西，说都说不清楚。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不紧不慢，一点争锋相对的意思都没有。像是两个多年未见的朋友似的，好像一切变陌生了，却不至于不认识对方。

耳边的音乐一直在播着，声音中很有魅力。不知道是音箱的效果还是这首曲子本身的魅力。

端着绿茶的刘长生，觉得音乐有些耳熟，却有些记不起来。

“这是什么音乐，听上去蛮耳熟的。”

抽烟的刘长生，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道。

“ 的版本月光奏鸣曲。”

端着绿茶的刘长生有些奇怪道。

“这首曲子有很多版本吗？”

抽着烟喝着茶的刘长生，点点头。

“那肯定啊，这是首名曲。听说是贝多芬写下来献给当时的恋爱对象琪里爱太·吉却娣。然而，这位漂亮轻佻的贵族小姐却最终无情地抛弃了贝多芬。正是在这种复杂的痛苦体验和激烈的内心矛盾冲突中，在对爱情的期待与失望之中，才诞生了这部伟大的作品。对了，贝多芬你还有印象吗？”

端着绿茶的刘长生看着对面的另一个自己，心里有些感慨。他说话的时候不慌不忙，不急不缓，自然不做作。好像什么事情在他口中说出来都多了几分信服感。可是他的眼神里面总是有一种疏离感，不管是看向哪里。他都用一种上帝视角在看待整个世界一样。

这样子的刘长生和自己是那么的不同。在这个不知道是自己的心里还是他的心里的空间。两张一摸一样的脸，一样的服饰，可是他却有些小饰品的不同。他手腕上带着木珠，边上点上了一炉香，喝着茶抽着烟人，没有一丝烟火气。

自己却不同，平时的时候不觉得。想到就在面前有个对比后。自己就能很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些躁动，老是能闻到自己身上貌似有一股很难闻的血腥味道。

“贝多芬？这个世界好像也有贝多芬。不过以现在的环境格局，西方的音乐很难传过来。我到时也去弄一张月光听听，还蛮好听的嘛。不过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写了这么首曲子，曲子后面是否依然是那么个纠结的故事。”

抽着烟的刘长生，手稍稍摸过自己手腕上的木珠，然后摸了一下鼻子。

就这么一个动作，端着绿茶的刘长生竟然产生了对方在嫌弃他身上的血腥味。

不过还没能等他深想，抽着烟的刘长生就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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