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附近又找了一圈，并没有察觉到其他和火凰鸟相关的东西。尼亚也累得慌，随便找了个石凳就坐着休息，一抬眼却看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

这院子连接着智胜精神病院的后门，后门口设立了一个门卫室，负责检查来往的人和东西。实际上这个工作十分轻松，因为从这道门里进出的很少，尼亚在这里坐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到一个人或者一辆车。

门卫室里待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面上沟壑纵横，尼亚一眼就认得出来，他就是柳程青查到的监控里的最后一个人。尼亚只看了几眼资料，印象并不太深刻，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他叫迟彪。

再次回忆起柳程青的话，根据他的问话来看，迟彪是智胜精神病院的门卫，每天的工作就是负责守在后门口。尼亚点了点头，现在看来，这一点毋庸置疑，他确实是个工作人员。既然验证了他的身份，那他就是个正常人，但他所说的话是否可信，这还需要再经过验证。尼亚没有贸然上前询问，迟彪此前从未见过她，想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说不定还会被他当做精神病人。

她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顺便观察着迟彪，见他的行为动作都很正常，她也歇够了，便起身往别处走。

走出院子又绕了一会儿，尼亚看见了写着“智胜食堂”四个大字的地方。上次去询问朱萍凤的时候，她似乎就说过她在智胜精神病院的食堂做配菜员。来都来了，进去看看。

尼亚带着探究的目光走进食堂，一阵饭香便迎面而来。这里的食堂构造和昭行学院竟然差不多，里面饭菜的种类甚至比昭行学院还要丰盛。病人们在家属的带领下规矩的吃着饭，偶尔有几个闹腾的，劝上几句也缓了过来。大概那些异常狂躁的病人，都由专门人员送饭到各自的病房去吃了，所以这里还算安稳。

尼亚惦记着确认朱萍凤的身份，在各个窗口都绕了一圈，却还是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尼亚心中有些惊喜，如果朱萍凤并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那她一定就是那个逃出去的病人了，这样一来，柳程青的事就算是解决了。

可惜尼亚并没有高兴多久，她刚转身走出食堂，就迎面遇上了一个人，正是朱萍凤。几天不见，她的面容更憔悴了，像是一个被久病折磨的病人，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朱阿姨。”尼亚思前想后，还是确定了这样一个称呼。

“什么？”朱萍凤茫然的停下脚步望着她，“你是在叫我吗？”

朱萍凤的目光落在尼亚脸上，显得茫然又陌生。尼亚心中突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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