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有人问：“什么话呀？”

“绝世美人三尺雪，倾国倾城配黑绝。”

“……哎呀，你是挺俗的。”

王恢此时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黑最后他决定佯作镇定，佯装没有听见。

而且他习惯了面对大家的疏远和害怕。

这不是节日气息和酒意里抒发出来的忽然热切，而且他也招架不能，几乎节节败退。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实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得强作镇定。

王恢此时耳根处微微的红色，却出卖了他那张几乎快要冻结的俊脸。

赵破奴见过，此时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脑海中会陷入一段怪异的记忆。

好一会儿，指导震天的欢呼声响起。

赵破奴才猛的睁开眼，冷汗已湿透衣衫。

待到表演已结束了，所有弟子都在热切地拍着巴掌。

赵破奴坐在其中，觉得眼前阵阵发虚，阵阵苍白，他看着王恢拿着笛子缓步走下木阶。

而且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如此荒谬，忽然觉得自己的这段回忆虚假的不行。

其实王恢也不坏……自己这又是……何必呢？

赵破奴烈酒入喉，终是茫然无措，终是困顿无知，终究，沉醉去。

他的酒量其实也不差。

但是，这夜除夕，他明明心中惴惴,却为了佯作无事，笑嘻嘻地喝光了五坛青梅醉。

直到最后,终于有些意识模糊了。

李婉儿连拖带抱地把他扶回去,倒在床榻上时,此时赵破奴喉头滚动，想唤李婉儿的名字。

但是,习惯是很可怕的。

过去的那么多年,陪在自己身边的人都不是李婉儿，而是一直在他身边的王恢。

一说出口，唤的依旧是是那个他本以为仇恨着的人。

“恢……”

含含混混的。

“恢哥哥……我……”

李婉儿此时愣了一下,转头去看正立在门边的王恢。

王恢刚刚把檀耀抱回了卧房，此时端了一碗醒酒的药进来，也恰好听见了赵破奴的呢喃。

他愕之后,随即相信是自己听错了。

而且赵破奴都是管自己叫恢哥哥的,叫将军也就算了，至于恢——

他不禁想起那次在芳心殿,两人相拥而眠，赵破奴睡梦中清清楚楚地唤了恢哥哥二字，之后是覆在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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