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至于滑下肩头。

他嘴唇被亲的嫣红微肿，脖子侧面还布着零星吻痕，虽然恶狠狠的神情，但却更让人怦然心动。

看的赵破奴此时脸上悄然浮现出两片红色的彩，原本也并不打算去想的，都在怪这弥漫着血气和曼珠沙华香气的空气中，瞬间变得触目惊心，难以掩藏。

赵破奴潮水一般地，轰然涌上心头。

要死，他还是不能敢恢哥哥这个样子。

他依旧不得不承认，自己曾经，在静书室，对恢哥哥，有过“非分之想”，想着，他便感觉头皮发麻，他这一生几乎大部分的情感都是在王恢身上获得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王恢缓了口气，似乎真的气到了，捏着凌霜箭的手都细细发着抖。

“清醒了？”

赵破奴咽下一口涌上的血沫：“……嗯，恢哥哥，对……对不起＞人＜。”

王恢似乎还没打够，但是他知道这虚境有古怪，并不应该怪罪在赵破奴身上，原地踌躇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把凌霜箭收了回去。

“此处之事……”

王恢还没说完，赵破奴就抢着道：“恢哥哥，今日之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否则，否则，嘛，我就变成小狗！”

王恢静默一会儿，冷笑道：“这毒誓我听了不下几遍，没有一遍是作数的。”

“这次绝对是真的嘛！”赵破奴身体有反应归有反应。

“虚镜有很强的迷惑性，在里面遇到的人，都会变成心中最想看到的样子。”

王恢一边和赵破奴并排走着，一边说道。

“所以要凝神静气，才能不被虚镜迷惑。”

“嗯……”

嗯？等等！

赵破奴忽然一个激灵，想到一件事儿。

如果是这个样子，那他依旧——

天呀，太羞耻了吧——

赵破奴瞥了一眼在旁边走着的王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可能！

不行，不行，我要凝神，不可以乱想。

肯定不是恢哥哥！肯定不是他！

赵破奴正在心里激烈地呐喊着，王恢忽然停下脚步，把赵破奴拉到身后：“禁言。”

“怎么了？”

“前方有动静。”

现在事情的发展似乎不是很顺利，一听王恢这么说，立刻问道：“会不会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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