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里曼站在一家餐厅前，他抽着烟看着十字路口过往的车流，路灯亮了，希尔薇从斑马线对面走了过来。

“电话号码查出来了。”希尔薇把一份文件夹交到柏里曼手里。

“你饿了吗？”柏里曼指着身后的餐厅，希尔薇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走了进去。

两人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你确定这个号码会是残暴主教？”希尔薇问。

“就算不是他，我们也能从号码的主人查到他的。”柏里曼拿起菜单点了份西点，而希尔薇点了

“这个号码你是从哪来的？”

“灰慕海岛。”柏里曼望向落地窗外，阳光直射到他的脸上，他不由迷起了眼。

妮拉说过，残暴主教负责把人带到维伦，从现实进入到维伦的媒介就是灰慕海岛盛产的黑雾，他就必须拥有大量的黑雾，否则就无法胜任整个工作。

曾经柏里曼在灰慕海岛时遇到了胖子萨卡，这位胖子受人雇佣来到海岛获取黑雾，而雇佣他的人，很有可能会是残暴主教。

从海岛回来之后，柏里曼保留了萨卡的手机，因为指不定会派上用场，但没想到这么久才用得上它。

在他被指控谋杀时，希尔薇与梅琳曾到他家里取证，萨卡的手机也因此被装进了警方的证据袋里。

萨卡是受雇者，他手机里一定存着雇佣人的联系方式，希尔薇在一条短信中找到了雇佣人的号码，短信的日期正好是柏里曼从海岛回来不久后。

短信是这样的：你的手机为什么一直关机？找到了实验黑雾了吗？如果你能找到一罐我会给你五万。

希尔薇点了一根烟，“看来雇佣人是个富豪啊，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接近他。”

服务员上菜了，她捏着鼻子看着希尔薇指间的香烟，似乎有些不悦。

希尔薇知道她要说什么，抬头瞪了她一眼，“谢谢”柏里曼对着服务员说。

“祝你们用餐愉快！”服务员眼神闪躲，连忙离开了。

“你不能仗着自己是警长，就无视墙上的禁烟标志……”柏里曼无奈地摇摇头。

“你管我？”希尔薇翘起了二郎腿，把烟雾吐到柏里曼脸上。

柏里曼挥散面前的烟雾，“让我们看看雇佣人是谁吧？”他打开文件夹，第一份文件就是雇佣人的信息：

号码归属人叫多尔，32岁的男性，住在阳光大道78号，有一辆奥迪车……文件上还附上了多尔的案底照片，正面与侧面，他身后是测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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