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看到许多其他势力的弟子，开始从四面八方冲向灵霄塔了，心中不由大急，双目圆瞪，厉声道：“在如今的姜族，我们庶出的子弟没有更好的资源，没有优越的修炼环境，没有上等极品的灵气……我们什么都没有！既然我们什么都没有，又如何去追逐你们口中所说的什么大道，什么长生？”

“我们依旧是这个星球上最强的势力！我们出门后，只要拿起姜族的招牌就能收到万人的尊敬！你们还年轻，你们的日子还长！只要你有所建树，就一定能得到内族的重视，就一定会有源源不断的供应和补给！”

姜果仁苦口婆心，想要劝说几人能够迷途知返，可是他的心此时也随着姜武阳的话重新动摇起来。

“呵呵！”姜武阳皮笑肉不笑，“长老大人！你如今已经一百多岁了！你还能活几年？可是你达到了那种高度了吗？你有过建树吗？并没有，不是吗？”

说到这，姜武阳看着面色苍白的姜果仁，心头不由一软，平复心情继续道：“当你扯起姜族的大旗时，别人会对你产生尊敬！可是当你撤掉姜族这个称号时，你又是什么？什么都不是！因为人家知道的只是‘姜族’这两个字而已，对于你名谁并不重要！这就是你想要的？而现在，有一个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难道我们不应该把握住吗？这里灵气的浓郁程度是家族的数倍，而单单一个塔灵就已经有了如此惊人的境界，更何况他的主人呢？”

姜武阳虽然年轻，但是此时的话落在姜果仁的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般，字字珠玑，震彻心扉。

姜果仁撤去了阻拦，任由姜武阳几人离去。

当姜武阳与姜果仁擦身而过时，只听姜武阳喃喃道：“对不起，这不是我们想要的！”

“……”

姜果仁缓缓转身，原本挺拔的身姿，此时不由松了几分。

他望着渐行渐远逐渐被植被掩藏的背影，心中像是有两头大象正在不停拔河，“留下”还是“走”？“背叛”或是“忠诚”？

姜果仁看到许多人朝着灵霄塔疾驰而去，其中不乏金丹境的修士。

如此情景，让姜果仁不由想起自己的幼年时代，那个白发苍苍，慈祥面孔的老族长。

“今天，内族给我们提供了一种名为‘天星汇灵阵’的大型阵法，有了这个阵法，你们这些小家伙就能吸收更多的灵气了！你们可不要让老头子我失望哦！”

“耶！耶！可以变得更厉害啦！”

那时的姜果仁和身边的伙伴们一样兴奋，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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