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上去还会感觉略有些空荡。

当他们进入审讯室的时候，带着手铐的董钦川已经坐在了屋子中间的那把审讯椅上，当看到走在前面的陶燃时，他平静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下一刻目光就重新回到了那面单向透视的玻璃墙之上，冷静深沉的目光仿佛是能够看出背后的景象一样。

所以他并没有去注意在陶燃身后走进审讯室的雷小谷，以为只是像之前的那些次审讯一样，两名警察相互配合对他进行审讯并且记录他所说的话，但是当他看到走在后面的人是雷小谷以后，眼中有了惊讶的神色，皱起的眉头和产生了变化的表情说明眼前的情况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惊讶过后董钦川并没有去理会雷小谷，而是对着陶燃问道。

“他是我们请来协助对你进行审讯的”陶燃平静的回答道，但是嘴角却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之前替身董钦川的时候，无论面对谁董钦川都很少开口，像这种主动与他们说话的情况更是绝无仅有，所以她现在感觉找雷小谷来协助审讯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

“他有什么资格审讯我？”董钦川的声音突然大许多，情绪上的波动再也无法掩饰，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雷小谷来对自己进行审讯，哪怕是协助也不行，所以再也无法保持平静，“难道你们不知道他和我之间是什么关系吗，让他来审讯我是不合法的，我要见我的律师”。

“合不合法我们会判断，不需要你操心”陶燃继续平静说道，董钦川的情绪越激动，对审讯越有利，她的心中也就很高兴，但是这样的情绪绝对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如果知道他们的目的后，董钦川闭紧嘴不说话，就算雷小谷是心理学专家，对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见律师可以，等你回答了我们的问题后，我会去帮你安排”打开了记录审讯内容的电脑后，为了稳住他，陶燃答应了他的要求，不过却附带了条件。

“你们这是在违法”董钦川的声音低沉了起来，攥起的拳头表达除了他心中的愤怒，然而他知道现在自己没有任何资格与陶燃争辩，在这里他只能听从安排，唯一的反抗方式就是闭起嘴巴，不会到警方的任何问题。

“不要摆出这幅正义的样子，违法的事情谁也没有你做的多”早已在陶燃身边坐下的雷小谷突然开口道，按照陶燃的意思，这次是由他来主审董钦川，所以他完全可以开口。

董钦川的目光终于回到了他的身上，与前一刻不同的是，他的目光中除了愤怒外，还多了些轻蔑，所以一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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