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疯子一样跑到我的家里来，又像个疯子一样折磨我。你凭什么这么做？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他刚才咬她的唇时用的力道太大，此刻她的唇破了皮，正在冒着鲜血。

他抽出纸巾递给她，出乎意料地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不想看到你和宋霆希在一起。”

她也来了脾气，失声问道：“那你以为我就想看到你和安璃在一起吗？沐攸阳，你自己都做不到专情于一个人，凭什么还来要求我？”

是的，每一次看到他和安璃在一起，她的心都会很痛。直到现在，她都痛得有些麻木了。

沐攸阳被她的问题问住了。

是啊，他自己都做不到专情于一人，他甚至搞不清楚自己对安璃和方小鱼究竟都是些什么情愫。

沐攸阳生平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的失败。

卧室的门被推开，乐宝儿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用小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充满倦意地问道：“妈咪，沐叔叔，你们怎么了呀？”

见到乐宝儿，方小鱼赶紧背过身去擦干了脸上的泪痕，然后才回过头来，轻声道：“没事，乐宝儿乖，快回房间去睡觉，妈咪和沐叔叔在谈一些事情。”

乐宝儿却没有乖乖听她的，而是走到了沐攸阳的身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腿，“沐叔叔，你和妈咪是不是在吵架呀？你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张老师说过，吵架的时候，只要有一个人先道歉，那么两个人都不会再吵了。沐叔叔，我替妈咪向你道歉，你们别吵架了好不好？”

方小鱼心疼不已，想要去抱他，沐攸阳却弯下身子将他一把抱了起来：“乐宝儿不用道歉，不是妈咪的错，这次是沐叔叔错了。”

乐宝儿脸上露出了笑容，“妈咪，你看，沐叔叔都道歉了，你们就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方小鱼点了点头，沐攸阳将乐宝儿抱回了房间，将他哄睡着了之后才走了出来。

方小鱼的情绪已经平复了，她平静地说道：“你走吧，以后少来这里了。不然让你的安璃看到，你不是又得伤心？”

她这话带着浓浓的醋意，沐攸阳听在心里居然莫名地觉得有点开心。

这是不是说明，她其实是很在乎他的？

他走过去，轻轻抚上了她的唇，柔声问道：“还疼吗？”

他难得这么温柔，方小鱼的心瞬间便软了下来。她鼓起勇气问道：“沐攸阳，在你心里，我究竟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如果说以前，安璃不在的时候，我算是她的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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