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没有料到白御辰会在这个时候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整个人愣住了，过了一会明白了白御辰问的是什么问题，突然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到底是谁？

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了，一直以来他就是幽荷身边那个默默无闻的小太监，后来又成了白御辰身边的太监，现在突然被白御辰问起了他到底是谁！

白御辰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海城这样仰头大笑，只是他的笑声中多了几分悲凉和无奈，久久之后，海城的笑声才停了下去，只是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伸手从身上掏出了一条手绢，那条手绢上绣着淡雅的兰花，海城轻轻地抚摸着上面细致的阵脚，却是舍不得拿这条手绢去擦拭脸上的泪水。

“如果当年幽荷不是嫁给了惠帝，也就不会遭受这么多的苦难！”

海城的声音很轻很轻，白御辰却是一愣，从海城的话中能够听出来，他和幽荷皇后的关系一定是不一般，白御辰没有开口去问什么，只是在等待海城自己去说。

从他开口问海城自己身份的时候，海城似乎就已经决定开始把以前的事情讲出来了，现在他给他倾诉的时间，不管海城的身份到底是怎么样的，白御辰都觉得，他做这一切一定都是为了幽荷皇后，他的母亲！

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海城苦笑一下，把手绢仔细地折好之后贴身放了起来，这么多年来，要不是因为白御辰，他不知道有多少次想冲动地去沐朝把幽荷给救出来，只是他不能够这样冲动，不能够让幽荷所有的隐忍都白费了。

“皇上一定好奇我和幽荷的关系，既然今天皇上已经问了，那么奴才索性就全部都讲出来吧！”海城用衣袖擦了擦泪水，嘴角扬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朕自然是愿意听！”白御辰淡淡地说着，并没有给海城太多的压力，他知道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秘密，如果海城不愿意接着说下去的话，白御辰自然也不会紧紧相逼的，虽然不知道的话心中会有遗憾，但现在的白御辰宁愿留着遗憾也不愿意去勉强别人去做任何事情。

“皇上，有人说你现在和以前相比改变了很多吗？”

海城没有继续说他以前的事情，只是这样问了白御辰一句，白御辰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难道以前的他非常地爱威逼别人吗？只是现在他也不想去计较什么了，有的时候，做人做事放开一点会比较好。

“因为乐儿，所以朕愿意去改变！”淡淡地回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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