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甘佐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扯下西岚的所有衣服，才发现西岚似乎少了点东西。

不是受伤被切下......

而是真的，出生就没长那玩意！！

当时的西岚扶着墙，还一脸疑问的盯着阿甘佐。

“......”

好在这个老旧洗浴间，是没有热水的，其他员工从来都不会来。

以后的日日夜夜，阿甘佐都在冬天硬抗冷水澡，还不许西岚去新立的公共浴室。

他那时立下了这辈子最后一个幼稚幻想。

带着西岚住进天天有热水的大房子里。

这俩孩子也是福大命大，没被病死，受了重伤浑身污秽，也没被感染。

就连做出命案，还能遇到一个刚猛著称，但心仍柔软的守备官先生。

第四年，西岚才开始开口说话。

她永远是面无表情，哪怕是刚出被窝，钻进冷水里都不会有任何波动。

而阿甘佐从小到大，都知道枕边的是个女人，他忍了一个青春，这个青春他尽力保护西岚，让她看不到所有男人的共同阴暗面。

慢慢的，她才开始有表情，双目依旧无神，所以随手买了个装饰眼镜，戴上也有点呆愣。

至少有了点人的气息。

两人就这么相依为伴，一起打工一起加班，两人的积蓄去供阿甘佐读书，然后他读完夜校，再回来教西岚。

最后一个人成了蹩脚的书面文案拟定人，另一个成了炼金器械维修师傅，这才出人头地。

直到那一次，一个没啥本事的商人之子，想用钱雇佣两人为他做事。

他们新接手的炼金器械，是最近才研发出来的帝国产物。

想到这个商人之子常去的地方。

他们本以为是直播青楼歌姬，想想是挺有前途的。

就算是直播那些什么深层次的污秽，阿甘佐捂住西岚的大眼睛就好，精神病毒让自己孤独承受，就如同过去一样。

结果商人之子，他雇佣的不止他们，还有很多同行，本以为是选拔流程，结果直接签订雇佣契约。

名气最大的留在歌剧院欢迎光临，次一点的在歌剧院调试炼金器械。

最蹩脚的，去寻找素材。

然后他俩一脸懵逼的出了城。

嗯......

懵逼的只有阿甘佐，西岚永远是那种呆滞的小表情。

想到她永远睡不醒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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