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程然，换下——”

程然缓慢转过头，面如寒霜，黑色瞳孔死死盯着齐华。

齐华吓了一跳，：“我去，你脸色好难看，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你还是先走吧。”

程然冷冰冰道：“我没事，想换位置?”

齐华点点头。

面容精致的男生突然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不换。

齐华愣了，陈苒也愣了。

他看着很好说话呀，怎么连换位置的小小请求都不答应?

难道他讨厌频繁换位置?

陈苒纠结了几秒钟，决定自己跟他说：

“齐华，你让一下，我跟程然说。”

“哦。”

齐华俯身趴在自己膝盖上，让两人可以无阻碍面对面交谈。

程然没来得及收敛自己身上的寒意，就这样对上陈苒清澈透亮的眸子。

他看到她瑟缩了一下，而后努力睁大眼睛和他对视，软软糯糯道：“我同学等会过来，她们没找到座位，我想坐边上，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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