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昊可是没放过这一笑，就道：“*不是冤家对头，更不是瑜亮关系，是互相补台，密切配合，只有这样才能双赢，这一点你以后一定要注意。”

刘涛不以为然的把目光从市长的身上调开，转向了那片碧波荡漾的芦苇荡。嘴上没什么，心里却：“只怕人家未必这样想啊。”

关昊同样没放过他这个动作所代表的心理活动，道：“刘，我们不管别人怎么想，我们知道该怎么做就行了。今天我的话就当做是一项纪律，我身边的人都要遵守这项纪律。”关昊稍顿了一下又：“当然了，你只把这话跟我，明你充分信任我，但是到外面不要了。”

他最后这句话让刘涛的内心舒服多了，也有了一种被理解和被认同的感觉，尤其市长不再叫他“刘秘书”，而是叫他“刘”，这一点让刘涛好受些。

中午，刘涛找了一家僻静的农家院，他们点了几样水乡特色菜，当然少不了熬鱼这道当地名肴。

关昊爱吃鱼，尤其爱吃家常做法的鱼，不过油，垮炖。味道本色、纯正、清香。

可是，今天这道鱼吃起来总是感觉有一点怪味，而且既过油了，还撒上好多香菜。关昊皱着眉，没了食欲。

刘涛：“不合您口味？”

“有一种怪味。”关昊一皱眉。

司机周强也道：“嗯，我也吃出来了。”

刘涛听后，立刻叫老板，关昊急忙制止：“算了，算了。”

显然刘涛不想就此罢休，他还在大声叫着老板。关昊又皱起眉，没有言语。

老板进来了，刘涛道：“你这鱼是本地鱼吗？”

老板：“我祖宗八辈儿都是在这儿，吃着湖里的鱼，喝着湖里的水，怎么不会是本地鱼。”

“你尝尝，你这鱼有怪味，而且还过油，还撒了这么多香菜，你这可不是本地做法，你别蒙我，我可是本地人。”刘涛道。

老板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直起身，无奈地道：“这就不能怨我了，而今这湖水都被污染了，湖里的鱼能活着就算不错的了。”

“污染？”刘涛问。

“是啊，我们这几块水域都被污染了。”

“你瞎，我们到别处吃怎不污染，就你这儿污染？”刘涛。

老板：“您要是本地人就更不用我解释了，明珠湖是有大大一百多个湖泊组成，其中明珠湖最大，月牙湖二大，我们这里的湖水污染了不等于所有的湖水都被污染，但是，如果我们这里的湖水污染了，所有湖水被污染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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